浅姒

“人生当做想做的事,当陪相陪的人,这才畅快”

诉衷(高秉烛X武思月)

说实话,我又又又拖更了,但这次是个甜饼,请坚持看完

字数3000+ 保准管够的粮(注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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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神都的人都知道那内卫府月华君与联昉执戟郎心悦与对方,但碍于身份与不知对方心意如何不肯言说,两人竟也似木头般的不通情爱这一方面的事,整天就只想着查案,什么?你说这是谁传出来的?当然是我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白浪小郎君啊。

     据说啊,这联昉执戟郎早在第一面见到月华君时便对她心存好感,只是那时光顾着复仇,也没多想这事儿。谁成想这仇报完了吧,这高郎君又开始自卑起来了,至于这自卑的缘由嘛,还得从三月前,高执戟去内卫府交接公务说起:

         三月前——

     高秉烛因要与内卫交接公务,恰逢月华君外出查案,并不在府中,便将交接公务之事交给了武攸决,却未曾料到她的兄长会借题发挥。

 “奉御郎,南市疑似出现了新的春秋道头目,联昉查到了其行踪,还请奉御郎调集人手追查一番。”高秉烛双手作揖,行完该行的礼,便直起身来,想来也是高秉烛如此这般桀骜不驯之人,天下又有几人能让他真心信服呢,行礼不过是碍于思月的情面和官阶礼制罢了。

     武攸决转了转手示意身边的人都退下,抚了抚手中的手炉道:“知道我为何单独留你在此处吗?”

  “还请奉御郎明示。”高秉烛作了作揖说道,其实高秉烛是知道奉御郎会说什么,只是他不想听罢了,自上次思月在山洞中受伤之事,奉御郎便警告过他不允他靠近武思月半分,可他还是未曾控制住自己,越了界……

    “阿月是我一手带大的,她虽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但也是我武攸决捧在手心的亲人,我说过,只要阿月有一个好的归宿,我愿意用我这条命去换,但那个人不可能是你,也不会是你,我家阿月必须配上全神都顶好之人,绝不会是你这种卑劣下贱之人,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如若你再靠近阿月半分,不良井便会随你覆灭永无出头之日。”武攸决知道眼前之人及其桀骜,但人一旦有了把柄,便会如同枯木一般不堪一击,他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能限制住高秉烛。

    “奉御郎身体不适不宜过度劳累,至于此事,这是我和月华君之间的事,就不劳奉御郎费心了,联昉还有要事,属下先告退了。”高秉烛行了礼,便自行离开了。

        如若真的不管不顾执意与思月在一处,不良井重见天日的机会便会因他的一时冲动而永远覆灭,他自是不会如此做,但……她会怎么想,她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回来,如今又要再一次疏远她,不知她会不会为此而难过。

        高秉烛下不了决定,便去买了壶酒,打算逃避此事。可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喝再多的酒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徒增烦扰罢了。

        一路跌跌撞撞还是到了不良井,高秉烛看着眼前的场景,仿佛哪里都不是她,又仿佛哪里都是她。倒也是,自己这种阴晦之人怎么能配得上她那般明艳温柔的月光。曾经他何尝不是想过等了却了春秋道和不良井便于她携手共度余生,但自己就真的配得上她吗?自己的命本就是向阎王借来的,她与自己在一处,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想到这儿,高秉烛不禁自嘲般的笑了笑。

        等到武思月回来之时,高秉烛变得与她疏离了许多,武思月不明所以,想着是否是自己外出办事提前回来未曾早些告知他使得他生气了。越想越难受,便去找公子楚问了问,却也没什么异常只是说高秉烛有一次去奉御郎那里交接公务回来便有些奇怪。

        难不成……是兄长和他说了些什么

       “不错,我是说要让他离你远一些,不过你与他在一处只会徒增烦恼,又何必强求呢,我们神都如此多的大好男儿,为何就只盯着他一人呢?”武攸决并没有料到自己的亲妹妹回来第一件事居然是来质问她的兄长,着实让他有些心寒。

        “兄长,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处处需要你保护的阿月了,我的事我会处理,不劳兄长费心,我自会与他说清楚。”说完武思月便离开了。她想去找高秉烛说清楚,但终究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呢,正想着,恰巧遇上了柳七娘和云芝上街采买胭脂,却只见武思月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便上前打了打招呼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怎得如此这般模样?”武思月将柳七娘随手拉进了一条小巷中,她也倒没隐瞒,将适才发生的一切都说与柳七娘听,没成想,柳七娘刚听完就点了点武思月的脑袋说道:“阿月,你查案时脑子不还挺灵敏的嘛,怎得到了这种事上便如此木讷?”

         武思月挠了挠头道:“七娘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还要我被他羞辱一遍?这也不是不……”话还未尽,七娘便抢先说道:“阿月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什么?你要我去向他道明心意,还要穿女装去?七娘你这出得什么馊主意啊,这不行,我不要”武思月连忙摆了摆头,这穿女装还好在他面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诉明心意……这难道不是他这种男子来吗?

          “唉呀阿月,这是唯一能让他好受些许的法子,每回二郎生气时我也常用这招,二郎惯会脸红,说不定用在那高秉烛身上也是适用的,这法子百试百灵。”说完还得意的向武思月抛了抛“媚眼”“不过阿月,我觉得去见他时,你还是得上妆,不可整日灰头土脸的。”武思月光顾着点头,等七娘走远了才猛地想起自己平日穿女装时都不曾上妆,她自己平日里也光顾着查案哪儿来的时间学习上妆啊,找别人帮忙吧,那内卫府里都是男人还不如她自己来呢……等会儿,可以自己来啊,不就是描眉画眼嘛,这谁不会啊。

————夜晚南市桥上————

          高秉烛一见武思月差点忍不住笑喷了出来,眼前的女郎褪去了平日里一身英姿飒爽的胡服,换上了精美的淡蓝色襦裙,在月光的照耀下尽显温柔,可这脸上的眉毛为何如此“粗犷”,还有这脸上的胭脂是否过重了些?咳嗽了两声说道:“咳咳……月华君今日约我前来是有什么要紧的案子吗,联昉事务众多,若无事,那我便先告辞了……对了月华君还是先看看自己的样貌是否是被人下了毒还是怎的,有些……粗犷。”武思月将信将疑的往桥下的水面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自己都差点吓坏了,赶紧拿袖子擦了擦,虽然不能完全褪去,但将一些过重的妆容都擦淡了一些,抬起头来,发现高秉烛转身正欲离开时,说道:“等等,高秉烛我有话跟你说,你能等等我吗?”

          “我知道兄长跟你说的那些事了,我只是想说我们之间不必在乎这些,我知道这话听起来会有些别扭,但这是我的实话……高秉烛,我想成为你身侧与你并肩之人,不只是作为同僚陪你,而是作为你的心上人与你并肩。”高秉烛暗自握紧了手,他承认,他动心了,甚至更早,只是他不敢承认,他怕他的月光有一天因为他的犹豫不决而黯淡,他也怕自己的动心会换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但他真的不想让她伤心。

            就在这时,武思月大迈了几步,从后面环腰抱住了高秉烛,“高秉烛,不良井中的人我会让他们重见光明,不会让他们永远困于阴暗的地下之中,如若不成,我愿用我的命作为担保,以后我们会一起面对。”这一下就这一下让高秉烛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来伸手揽住了女郎的细腰,封住了她的红唇,将另一只手扣住了武思月的头,不容许她有一丝偏离,他在一分一寸的侵占他的月光,他想要让他的月光从此只照在自己身上和心中,他承认自己控制不住了,甚至想把自己的命交付于她,只要是她,只能是她。他知道自己很贪心,但只是因为她,自己才如此不满足。“我不用你以性命担保,我只愿你在身侧与我一起面对便好。”高秉烛慢慢松开了武思月,却依然不肯松开环在武思月腰上的手,他太害怕属于他的月光会突然消失,眼前的这一切,要是放在以前是他万万不敢肖想的,可事到如今,他再也不会松开了。

          至此,烛火不会再贸然孤单前行,他的身侧有了月光同行照耀,他再也不是孤单的了。

      “我很狭隘,狭隘到心中只容许你一人存在,我也不愿与他人共享你的月光,只想你是属于我一人的。”

       “至此以后,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阻隔,我会成为你的唯一,只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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